觉相蜕形
觉相蜕形 “何为相?何亦形?” 蜕壳化蝶,变幻规律。 当抛开一切固化的认知常态,它能带给你的是怎样的感触? 惊奇、恐惧、排斥、赞誉、颠覆、深虑... 你看到的什么,便是什么。 《啼绛》 “流云诡谲变幻,执棋满盘未完...” 啼为鸣瞭,绛为赤红。纵横之术就如流云诡谲莫测,谁为棋子谁作鱼饵不到最后一刻永不知晓。 谁又登场谁又徒劳,堪大任者气如移山覆海,收放自如。 《全性劫》 世人称我为妖邪,我却只觉得乏味且愚昧。这天下最不缺的就是那些道貌岸然,自诩名门正派的卫道士。 那是他们的规矩,大可不必来指责束缚其他人。 我即生在世间,我也拥有世间。 《大傩神戏》 歌舞乾坤·唱鬼唱神。千百年来傩戏传承至今,可谓华夏文明不可或缺的民俗大典。人亦能连通鬼神吗? 一张面具一缕神格,阴阳皆纳于此。它们就要开始了... 《不羡羊》 芙蓉肌理烹生香,乳作馄饨人争尝。小穗错生在了这个荒唐无序的朝代,做不了什么,更改变不了什么。 人性可真是一个值得探究的东西啊,如同释怀的叹了口气。那一刻,是彻底死了。 《舞狮宫》 青丘土下,埋葬着一座城,深邃不见底的岔道,那些模糊融合的一块的东西像是死了很久,像是进行过 什么仪式一般。远处闪烁着幽绿的灯笼光泽,随着风吹进来,漫天的白穗飞来了! 《铃锣还乡》 赶尸匠收到徒儿来信,一桩扑朔迷离而又诡异的事儿就此发生。师徒俩摇着铃、敲着鼓, 一路上送“他们”回去。雾中,师傅淡淡说道:徒儿,回家了... 《极狱水牢》 溶洞里,暗河中。锈迹斑斑的铁链已经囚禁了他很久很久,忘记了时间。只知道自己忍受着时间最痛苦的 事情—煎熬、等待。咆哮着癫狂着,可这地方如同与世隔绝一般,千百年后也再也没人提及... 《司岗里祭》 人们从“葫芦”中走出来,看见了山,看见了河...古佤的神秘传说;天地的形成、族群的诞生、文化的衍生。 传播着佤族先民对宇宙、对世界、对人生的朴素认识,一切的迹象都指引着司岗里。 《草口大王》 大巴山深处,夜幕如期而至。谁在昏暗的山路里摇摇晃晃;谁在村落的山坡上放声歌唱.; 阿妈哄着,再不睡觉山里的人熊会把你背走...一切的发生像迷雾一般笼罩在这里。 《子午台》 传闻始皇帝曾广而搜罗,荟聚天下各处稀世珍宝丝毫不亚凤毛麟角等真迹存于子午台。后世却并无人知晓 此台建于何时,建于何处?众说纷纭,且留下诗词传颂。 《莫问天》 深陷绝境,如何运筹帷幄推翻一切定数。过去的事迹无法逆溯,未来的走向难以揣测。一念之间放手去做, 把雨呼来,把风唤来,把痛掀开,一切莫问天。 《花瓶》 睁开眼,还是幕帘。这是她数十年来每天醒来的场景,一尘不变犹如原画圈的日晷。她偶尔会浮现一些模糊 的画面:莲池、锦鲤、太阳...现实拉回,她想,自己只是供人观赏的花瓶。 《伶》 芳雪落天际伶人歌楚凄,自古红颜多哭泣泪落洗菩堤。英雄划剑依歌去人影稀,谁知明日是分离台上望珍惜... 北却契丹、南击朱梁、东灭桀燕、西服岐秦,亚子气魄何人能及? 《涎魂引》 弥留之际,仿佛回到了昔日沙场岁月,意气风发对酒当歌,关前边塞谁人可及。一切却又转瞬即逝,寻着香气 扭曲拖入一个又一个凄凉场景,被抛弃的滋味不好受吧?镜中花皆散,雾中人影残。 《唐门》 玄机暗流你看不破,悄无声息又添笔墨,偏安一隅山高水远蜀中唐门。楼阁亭台、竹林深处、曲径通幽; 无处揽踪、谈笑生风、自在诗中,谓之唐门中人。 《蟠桃》 蟠桃盛宴上,各路神仙相继赶来受邀赴会,之中有的手握千万天兵天将;有的德高望重授之桃李满天下; 也有神通广大隐于世外...歌舞升平琼浆玉液,学着像他们乐哉此间。这桃可甜了,人间难得。 《青蚨》 南方有虫,名嫩蝎,又名青陈。 形似蝉而稍大,生子必依草叶,大如蚕子。取其子,母即飞来,不以远近。 以母血涂钱八十一文,以子血涂钱八十一文,或先用子钱,皆复飞归,轮转无已。故《淮南子术》以之还钱, 名曰青蚨。名利何以兼具?生于山水林涧,安得青蚨酒钱消。 《辞梦烟雨》 春水碧于天,画船听雨眠。曾几何时还记得水乡的故交,这一别回首旧年元夕,却道今夕何夕。 天不遂人意,天不遂人意,天不遂人意... 《牧云谣》 故乡的云、故乡的月、故乡的人。归途的亲人湿了眼眶,回到存放在心得家里,喝上一口热气腾腾的茶。 人终究是思乡的,不管你走到哪去。 《忘尘》 凡人的一生不过是修真者的短短几阶周期罢了,日月交替,斗转星移。时间仿佛对于他们来说不过尔尔。 百年的寂寞,千载的洒脱,无世无尘入玄门。 《万物和鸣》 悠然歌声来自山林之中:树木花朵、走兽飞禽、溪流白云...音色聚在一起合奏这自然之美。 管它沧海一粟,管它时过境迁。历史人为所构,而这万物都长存为世间之主不是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