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生命不过是温柔的疯狂
游吟诗人卢庚戌的首部音乐诗集,给庸常生活的一份礼物 草台回声/北大青鸟联合护航,卢庚戌开启个人音乐之旅 很多朋友都知道卢庚戌爱诗,演出途中,旅行中都时常揣着诗集,北岛,里克尔,叶芝 ,博尔赫斯就像私人老友一样伴随左右,这些年卢庚戌一直密谋着个人音乐与诗歌的融合,在各种天时地利的和合下,2016年他终于如愿完成了个人的首张音乐作品集,像很多在知名乐队或组合之外同步进行着个人计划的灵魂人物一样,卢庚戌也正式踏上个人音乐之旅,开启他的水木年华之外的时代,以游吟诗人式的“民谣新人”出道,在民谣当道的内地乐坛,卢庚戌却可能是离诗歌与文学最近的音乐人,貌似随性的浅吟低唱,却有着当下民谣作品普遍缺乏的深刻与音乐性,整张专辑的歌词囊括了里克尔,玛莉.伊丽莎白.弗莱,北岛等名家的诗作,当然,卢庚戌也展示了自己诗歌创作的能力,这是一张从生活出发却又高出生活,贯穿着对于生命,孤独,死亡,爱情等永恒主题的探索与沉思,卢庚戌用了几年的时间来沉淀这张作品集,在音乐结构,唱腔,甚至发声方式上都做了突破性尝试,与水木年华那个高亢青春的卢庚戌不同,新专辑主打中音甚至偏低的音区让卢庚戌的嗓音呈现出磁性,松弛的聆听感受,与歌词的诗意形成完美的张力,那些甚至带着低沉呼吸声的句子赋予歌曲强烈的叙事性与氛围感。音乐部分,他请来李延亮,关天天,吴琼,丁晓逵等音乐家,一起来具象化他的想象之花,用音乐穿越文字尽头的感性世界,整张专辑是一次旅行,我们欣喜的发现途中那个沉着,内敛,激越的卢庚戌,一个把音乐,文字,生命体验融汇贯通了的游吟诗人——卢庚戌。 序曲《寻找诞生的大海》 海岸的潮汐,飞鸟的鸣叫,悠扬的手风琴,遥远的哨笛声,一部叫做生命的电影缓缓拉开序幕,那些长不大的男人,温柔的女人,注定要在这个叫做世界的地方发生故事,爱慕,相遇,离别,初尝情爱的曼妙,在那些短暂的欢愉消逝之前,在温柔的疯狂之后,独自体会生命的孤独与疼痛。 《我的生命不过是温柔的疯狂》 一个男人踏上清晨的列车,遇见一个陌生的美丽女人,展开一个温柔而疯狂的故事,这可能是一部法国电影,也可能一个男人片刻的恣意幻想,从开篇带入感极强紧张的手风琴intro,密集的鼓点推进叙事脉络,跌宕激昂的小提琴渲染着炙烈的情爱,那个有些轻狂,妄为的男人在爱的梦境中舞蹈旋转,却不小心打碎了灵魂的杯子跌入自由的深渊。作为电影导演的卢庚戌在这首歌里呈现了一个电影式的叙事结构,像一部三分钟的电影精彩镜头剪辑,讲述一个男人秘而不宣的情欲故事。而歌名来源于诗人兰波的一句诗:我的生命不过是温柔的疯狂,眼里一片海,我却不肯蓝。 《来吧爱情》 爱情大抵是世间最昂贵的事物没有之一,没有爱情的人生是黑暗的,爱情让人们肾上腺,荷尔蒙,多巴胺如岩浆迸发,爱情是世界最原始的动力,爱情创造了人类最重要的故事与历史,如很多诗人艺术家对爱情的不吝笔墨,这首温暖的小品中卢庚戌用风,火,枪,海这样的意象来诠释他心中的爱情,田园牧歌般隽永平静的旋律下,不煽情,却涌动着一种古老而年轻的内心力量。 《情诗》 里尔克与莎乐美于1897年5月慕尼黑的相遇,促成了这两个才华横溢的人的爱情。俩人携手两度访问俄国,热恋中,里尔克邮寄过这首热烈的《情诗》给莎乐美,这首诗歌极尽文字的力量,表达着里克尔的爱之深沉。莎乐美之于里克尔就像苏西之于鲍勃迪伦,被称作征服天才的女人,给后者带来了颠覆性的影响,直接或间接的促成了里克尔在文学上的至高地位,出于对于里克尔的推崇与仰慕, 卢庚戌特别为《情诗》谱曲,以民谣方式来演绎诗歌,藉此作品来向奥地利大诗人里克尔致敬,这首深情到苦涩的诗歌,在卢庚戌沙哑的吟唱里,是克制却动人的,合着娓娓的手风琴旋律把诗人内心的痛苦稀释成忧伤的美丽。 《时间的玫瑰》 用音乐与影像来延伸北岛诗歌的尽头,歌唱时间与生命的苍凉诗意。西班牙诗人洛尔加曾说:诗歌是为了记录那不可言说的一切。北岛后期的诗歌由外部世界转向内心,去表达语言尽头的真实,诗歌是抽象与晦涩的,卢庚戌《时间的玫瑰》开篇用悠扬得令人心碎的爱尔兰风笛引领听者遁入时间的荒岛,在黑暗树篱中独行,海上的风暴,鸟儿们的天空,人们在时间的梦里惊醒,密谋中哭喊,不知身在何处,一转身只看见那《时间的玫瑰》矗立于落日之下。 《我们生来就是孤独》 或许,生命的独孤本质与世界的荒诞性并无二致,即使在百万人拥挤的地铁,亲密爱人温暖的怀里,仍可瞥见那无可遁形的孤独,那来自黑暗深处的事物,我们看不清,道不明,唯有心存敬畏,与之共处。游吟诗人卢庚戌行走于星空之下,面向那扇门后的广阔黑暗,对话那位叫做“孤独”的朋友。 卢庚戌着迷生命中永恒的事物,并试图用他这把略显沙哑的磁嗓去咏叹爱之美好,追问死之玄机,破译梦与孤独之密码,随着一首首歌曲展开,卢庚戌以游吟诗人式的浪漫与深刻,拼图游戏一般浮现一个形而上的画卷,对于那些囿于生活的疲惫行者,在某个抽离自厨房,马桶,地铁,快餐的片刻来聆听这昂贵的诗意,或许就是一种温暖的抚慰。 《严重时刻》 里克尔最重要的诗歌作品之一,简简单单的四节寥寥百字却道尽生命的“哭,笑,生,死”,无缘无故地哭,无缘无故地笑,无缘无故地生,无缘无故地死,回望我们的一生,凉意和荒谬油然而生。卢庚戌用沉静,凝练的旋律缓缓推进,晶莹,冷感的木吉他织体与带着沉重气息的人声,静静地释放着隐隐的恐惧与疼痛。 《大鱼》 2003年上映的蒂姆波顿奇幻大作《大鱼》影响了全球文艺青年,其中也包括卢庚戌,在卢看来,这部电影不仅讲述了感人至深的父子之情,更启发他思考生死轮回的终极命题,创作了这首美丽得令人沧然若失的《大鱼》,如影片中的父亲坚持认为自己死后会变成一条大鱼游向远方,卢庚戌的《大鱼》里唱道:“在雨天的夜里,我渴望着飞离,化作一条大鱼,自由穿行河底”,死亡是什么?如何看待死亡?也可能是认识所谓现实的一种角度,电影《大鱼》里,父亲用童话来建构自己的奇幻世界,在而立之年的儿子眼里就是荒诞的臆想,并与”疯癫“的父亲决裂,父亲的童话梦境,儿子的现实生活,到底哪个是真实?卢庚戌颇认同佛教的观念:生死轮回,只是我们不同的存在形式。那人生到底为了什么而来?又去往哪里?或如庄周梦蝶,亦真亦幻,唯有那片刻的美丽是真实,是永恒,是不朽,就如蒂姆波顿在《大鱼》的结局给出的答案:儿子帮助父亲完成其编织一生的童话,抱进父亲进入河流,看父亲幻化成一条大鱼游向远方。 《致爱人》 卢庚戌第一次读美国诗人玛莉·伊丽莎白·费赖的诗歌作品《别站在我的坟前哭泣》,就被其中描述的真挚爱情所触动,因而改编了中文版本《致爱人》,时光荏苒,当不再是白衣少年的水木年华成员卢庚戌,再一次弹唱着《致爱人》而来,那更加沙哑成熟的嗓音,伴着悠扬的爱尔兰风笛、轻盈的曼陀铃、典雅的手风琴及木吉他,生死主题,竟被诠释得如此撼动人的心灵,MV和单曲封面远赴爱尔兰拍摄,卢庚戌更特别邀请妻子张辛怡作为女主角。 或许诗歌,民谣都是无用之物,2017游吟诗人卢庚戌带来《我的生命不过温柔的疯狂》,就当是给庸常生活的一份礼物吧,草台回声与北大青鸟联手,倾情护航卢庚戌的个人音乐之旅,为华语民谣带来清流一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