嫦娥
音乐诗人加冕之夜,超级月亮再次悬挂天空 与嫦娥共舞,戴荃新融合主义“神”曲,听觉飞升 木心说:诗人加冕之夜,很寂静。读诗时,心中有似音乐非音乐的涌动,即可。 诗不限于文字,安藤忠雄把建筑变成光线的容器,结构之中光的呈现被赋予生命的意义,当置身其中,你才明白为何他是“光的诗人”。音乐一样也可以是意象化的,刹那间让听者达到理性面和感性面的融合。戴荃新作《嫦娥》写对月亮和嫦娥的崇拜、向往,直到飞升上天与嫦娥共舞的幻乐一程,这样的内容显然不在当下流行音乐表述范畴之内。《嫦娥》是戴荃进行新融合主义尝试的一次潜心创作。歌曲以中国民乐的基调进入,古筝响起,听者进入一条分隔现实和幻想的长廊,拾阶而上的过程中,电子、古典、Triphop各种色彩融入,如同氤氲而起的浓雾,尽头何处? “听说下一次,是2034年,到了那一天,我在哪边?“。长廊的尽头,看到的是高台上举头望月的另一个自己,超级月亮此刻挂在天空,嫦娥在上。中国宫廷雅乐式唱腔与现代唱法糅合,相互变换交错,似乎两个不同的自己在时空的切换点交叠,一个自己在和自己对话,一个自己在对嫦娥倾诉。 戴荃用间奏调性的变化与节奏的转折,拉伸了整体线条;4/4/拍与8/12拍的交替混合,导致另类与迷离的听觉效果,倾诉者从地面飞升去往天上,与嫦娥共舞,摇滚的色彩恰好在烘托共舞时毫不突兀地抹上浓重的一笔。最后的一刻,超级月亮慢慢升起,与嫦娥和世人约定,2034我们再见。 在戴荃的音乐里,中国风创作的边界消失了,在主题中自由徜徉,各种风格元素交叠融合,音乐的想象被完全释放,甚至天马行空。层层推进的曲式,没有重复的段落,颠覆掉流行歌曲写作题材、结构、风格上的限制,戴荃如同一个音乐世界里的诗人,听者最终集中所有在他呈现的意象之上与情境之中。融合主义虽然可以包罗万象,但万变又不离其宗,一个真正的风格调度者,每一种风格都熟捻于心。 嫦娥的解读,可以有很多种,也可以是诗性的,超级月亮之下,嫦娥从一个向往、倾诉的对象,变成可以与之共舞,这样的「神」曲,确实是华语乐坛难得一闻的佳作。继上一波城市概念单曲《同时》在全国各大音乐电台榜单收获冠军之后,戴荃从现实题材,又飞升到一个超现实主义的题材,同一个戴荃,给你完全不同的听觉体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