潮羽《梁晓声：温暖与屈辱，我的两位老师》[MP3_LRC]

[00:00.00]90听音乐网 www.90T8.com  [00:05.45]老师是这个世界最神奇的魔法师 [00:10.37]他能通过和学生短短几年的相处 [00:13.37]决定一个孩子的未来 [00:15.47]也通过和无数孩子的相处决定一个新的世界 [00:22.71]又到了一个人们普遍记起老师 [00:25.49]谈论老师这一职业的节日 [00:28.43]与你分享梁小生的文章温暖与屈辱 [00:33.49]我的两位老师the [00:56.98]我永远忘不了这样一件事 [01:02.12]某年冬天 [01:03.86]市里要来一个卫生检查团 [01:06.04]到我们学校检查卫生 [01:08.64]班主任老师吩咐两名同学把守在教室门外 [01:12.52]个人卫生不合格的学生不准进入教室 [01:19.22]我是不准进入教室的几个学生之一 [01:22.46]我和两名把守在教室门外的学生吵了起来 [01:26.20]结果他们从教园室请来了班主任老师 [01:31.52]班主任老师上下打量着我 [01:34.42]冷起脸问 [01:37.51]你为什么今天还要穿这么脏的衣服来上学 [01:43.43]我说 [01:45.89]我的衣服昨天刚刚洗过 [01:49.41]洗过了还这么脏 [01:52.55]老师指点着我衣襟上的污迹 [01:56.72]我说 [01:58.82]那是油点子 [02:00.06]洗不掉的 [02:03.24]老师生气了 [02:06.64]回家去换一件衣服 [02:10.02]我修这一件上学的衣服 [02:13.92]我说的是实话 [02:17.40]老师认为我顶撞了他 [02:19.42]更加生气了 [02:20.94]又看我的双手 [02:22.64]说 [02:25.34]回家叫你妈把你两手的村用砖头蹭干净了再来上学 [02:31.60]接着像扒乱草堆一样乱扒我的头发 [02:36.56]瞧你这满头戟子 [02:38.30]像撒了一脑袋大米 [02:40.00]叫人恶心 [02:41.92]回家去吧 [02:43.16]这几天别来上学了 [02:44.62]检查过后再来上学 [02:48.88]我的双手上学前用肥皂反复洗过 [02:53.02]用砖头蹭也未必能蹭干净 [02:56.04]而手生的村不是我所愿意的 [03:02.21]我每天要洗菜淘米 [03:04.85]刷锅刷碗 [03:06.51]家里的破屋子四处漏风 [03:08.75]连水缸在屋内都结冰 [03:11.21]我的手怎能不生 [03:12.69]村不卫生是很羞耻的 [03:18.51]这我也懂 [03:20.27]但卫生 [03:21.07]需要起码的为了活着的条件 [03:24.77]这一点 [03:25.89]我的班主任老师便不懂了 [03:30.69]阴暗的夏天潮湿冬天寒冷的像地窖一样的一间小屋 [03:37.57]破炕上每天拥挤着大小五口人 [03:42.16]四壁和天棚每天起码要掉下三斤土 [03:46.44]炉子每天起码要向狭窄的空间飞扬四两灰尘 [03:53.42]母亲每天早起晚归去干临时工 [03:56.78]根本没有精力照料我们几个孩子 [04:00.18]如果我的衣服居然还干干净净 [04:02.98]手上没村 [04:03.96]头上没有起子 [04:05.44]那倒真是多多怪事了 [04:09.92]我认为 [04:11.48]对于身为教师者 [04:13.46]最不应该的便是以贫富来区别对待学生 [04:18.35]我的班主任老师嫌贫爱富 [04:23.13]我的同学中的区长 [04:24.91]公社书记 [04:26.13]工厂厂长 [04:27.45]医院院长的儿女 [04:29.13]他们都并非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[04:32.43]有的甚至经常上课吃零食打架 [04:36.07]班主任老师却从未严肃的批评过他们一次 [04:43.36]对班主任老师尖酸刻薄的训斥 [04:47.08]我只有寒武忍辱而已 [04:51.92]我两眼涌出泪水 [04:54.38]转身就走 [04:58.21]这一幕却被语文老师看到了 [05:03.33]他说 [05:05.67]梁少生 [05:06.83]你别走 [05:08.27]跟我来 [05:11.23]扯住我的一只手 [05:12.77]将我带到教员室 [05:15.66]她让我放下书包 [05:17.24]坐在一把椅子上 [05:19.26]又说 [05:21.18]哎 [05:22.12]你的头发也够长了 [05:23.88]该理一理了 [05:25.60]我给你理吧 [05:28.14]说着就离开了办公室 [05:32.49]学校后勤科有一套理发工具 [05:35.15]是专为男教师们互相理发用的 [05:38.47]我知道他转世取那套理发工具去了 [05:43.89]可是我心里却不想再继续上学了 [05:47.03]因为穷 [05:48.98]太穷 [05:49.96]我在学校里感到一点尊严也没有 [05:53.66]而一个孩子需要尊严 [05:55.90]正像需要母爱一样 [06:00.66]我是全班唯一的一个免费生 [06:03.91]免费对一个小学生来说 [06:06.29]是精神上的压力和心理上的负担 [06:12.47]你是免费生 [06:13.69]你对得起党吗 [06:17.65]哪怕无意识的犯了算不得什么错误的错误 [06:21.11]我也会遭到班主任老师这一类冷言冷语的训斥 [06:25.99]我早听够了 [06:30.27]语文老师走出教员室 [06:32.51]我便拿起书包逃离了学校 [06:36.57]我一直跑出校园 [06:38.81]跑着回家 [06:42.87]梁绍生 [06:43.81]你别跑 [06:44.81]别跑呀 [06:45.95]小心被汽车撞了呀 [06:49.25]我听了语文老师的呼喊 [06:52.34]他追出了校园 [06:53.84]在人行道上跑着追我 [06:58.24]我还是跑 [06:58.98]他紧追 [07:00.64]哎 [07:03.78]你别跑了 [07:05.54]你要把老师累坏呀 [07:10.95]我终于不忍心地站住了 [07:13.65]他跑到我跟前 [07:15.63]已气喘吁吁 [07:18.39]他说 [07:22.27]你不想上学了 [07:24.95]我说 [07:26.59]是的 [07:28.99]他说 [07:31.52]你才小学四年级 [07:33.36]学这点文化将来够干什么用 [07:38.24]我宁肯和我爸爸一样 [07:40.06]将来靠力气吃饭 [07:42.14]也不在学校里忍受委屈了 [07:47.34]哎 [07:49.28]你这种想法是错误的 [07:52.12]小学四年级的文化 [07:54.12]将来也当不了一个好工人 [07:59.26]那我就当一个不好的工人 [08:04.36]那你将来就会恨你的母校 [08:07.98]恨母校所有的老师 [08:10.42]尤其会恨我 [08:13.50]因为我没能规劝你继续上学 [08:18.20]我不会恨您的 [08:21.18]那我自己也不会原谅我自己 [08:28.69]我满心间自卑 [08:30.59]委屈 [08:31.67]羞耻和不平 [08:33.77]哇的一声哭了 [08:37.37]他抚摸着我的头 [08:39.61]低声说 [08:42.15]哎 [08:43.44]别哭 [08:44.82]跟老师回学校吧 [08:46.76]啊 [08:48.88]我知道你们家里生活很穷困 [08:51.94]这不是你的过错 [08:54.28]没有值得自卑和羞耻的啊 [08:58.76]你要是同学们看得起你 [09:01.08]每一位老师都喜爱你 [09:03.63]今后就得努力学习才是啊 [09:10.47]我只好顺从的跟他回到了学校 [09:14.87]语文老师牵着我的手 [09:16.71]重新把我带回了学校 [09:18.79]重新带到教园室 [09:20.55]让我重新坐在那把椅子上 [09:22.95]开始给我理发 [09:26.37]语文教员室里的几位老师百思不得其解的望着他 [09:32.93]一位男老师对他说 [09:36.19]你何苦呢 [09:37.53]你又不是他的班主任 [09:39.47]曲老师因为这个学生都对你有意见了 [09:43.59]你一点不知道 [09:49.63]他笑笑 [09:51.01]什么也未回答 [09:54.60]他一会儿用剪刀剪 [09:56.72]一会儿用推子推 [09:58.78]将我的头发剪剪推推板弄了半天 [10:01.98]总算大功告成 [10:05.40]他歉意的说 [10:07.84]老师没理过发 [10:09.20]手太笨 [10:10.32]使不好推子也使不好剪子 [10:13.24]大冬天的给你理了个小平头 [10:16.76]你可别生老师的气啊 [10:22.12]教员是没面镜子 [10:24.96]我用手一摸 [10:26.76]平倒是很平 [10:28.38]头发却短的不能再短了 [10:31.35]哪里是小平头 [10:33.45]分明是被剃了一个不彻底的秃头 [10:38.01]剂子肯定不存在了 [10:40.45]我的自尊心也被剪掉剃平 [10:48.75]我并未生他的气 [10:51.11]随后他又拿起他的脸盆 [10:53.31]领我到锅炉房 [10:55.03]接了半盆冷水 [10:56.47]再接半盆热水 [10:58.01]兑一盆温水 [10:59.27]给我洗头 [11:00.89]洗了三遍 [11:03.71]只有母亲才如此认真的给我洗过头 [11:07.96]我的眼泪一滴滴落在脸盆里 [11:14.26]他给我洗好头 [11:15.87]再次把我领回教园室 [11:17.90]脱下自己的毛坎肩套在我身上 [11:21.28]遮住了我衣服前进那片无法洗掉的污气 [11:26.86]他身材娇小 [11:28.62]毛坎肩是绿色的 [11:30.80]套在我身上尽管不伦不类 [11:33.26]却并不显得肥大 [11:36.70]教研室里的另外几位老师瞅着我和他 [11:40.34]一个个摇头不止 [11:42.14]忍俊不禁 [11:44.98]他说 [11:46.99]走吧 [11:47.87]现在我可以送你回到你们班级去了 [11:52.31]他带我走进我们班级的教室后 [11:55.07]同学们顿时哄笑起来 [11:57.47]大冬天的 [11:58.77]我竟剃了个秃头 [12:00.71]棉衣外还罩了件绿坎肩儿 [12:03.77]模样肯定是太古怪太滑稽了 [12:09.25]他生气了 [12:10.61]严厉的鹤问我的同学们 [12:13.75]你们笑什么 [12:14.97]有什么可笑的 [12:16.59]哄笑一个同学迫不得已的做法是可耻的行为 [12:21.82]如果我是你们的班主任 [12:23.54]谁再敢哄笑 [12:24.80]我就把谁赶出教室 [12:30.56]他的话一定是随口而出的 [12:33.12]绝不会有任何针对我的班主任老师的意思 [12:37.26]我看到班主任老师的脸一下子拉长了 [12:41.22]班主任老师也对同学们呵斥 [12:44.58]不许笑 [12:45.74]这又不是耍猴 [12:50.46]班主任老师的话更加使我感到被当众侮辱 [12:56.24]而且我听出来了 [12:57.78]班主任老师的话中分明包含着针对语文老师的不满成分 [13:04.82]语文老师听没听出来 [13:07.00]我却无法知道 [13:09.62]我未看出他脸上的表情有什么变化 [13:13.52]他对班主任老师说 [13:16.88]曲老师啊 [13:18.20]就让梁绍生上课吧 [13:21.64]班主任老师托唱语调回答 [13:25.96]你对他这么尽心尽力 [13:29.00]我还有什么话可说 [13:33.21]嗯 [13:36.92]市教育局卫生检查团到我们班检查卫生时 [13:40.84]没因为我们班有我这样一个剃了秃头 [13:44.30]棉袄外套件绿色毛坎肩的学生而贴在我们教室门上一面黄旗或黑旗 [13:51.22]他们只是觉得我滑稽古怪 [13:53.90]惹他们发笑而已 [13:58.89]从那时起 [14:00.11]直至我小学毕业 [14:01.93]我们班主任老师和语文老师的关系一直不融合 [14:06.99]我知道这一点 [14:08.71]我们班级的所有同学也都知道这一点 [14:12.38]而这一点 [14:13.48]似乎完全是由于我这个学生导致的 [14:19.94]近年来 [14:21.22]我在一位关心我的老师和一位讨厌我的老师之间 [14:25.58]处处谨小慎微 [14:27.46]循规蹈矩 [14:28.88]力不胜任的扮演一架天平上的小砝码的角色 [14:34.81]扮演这种角色对于一个小学生的心理无异于扭曲 [14:40.31]对我以后的性格形成不良影响 [14:43.37]使我如今不可救药的成了一个忧郁型的人 [14:48.43]我心中暗暗铭记语文老师对我的教诲 [14:53.21]学习努力起来 [14:55.13]成绩渐好 [14:57.97]班主任老师却不知为什么 [15:00.41]对我愈发冷漠无情了 [15:05.06]四年级上学期期末考试 [15:07.56]我的语文核算数破天荒第一遭 [15:10.40]拿了双百 [15:11.62]而且中国少年报选登了我的一篇作文 [15:15.62]是广播电台红领巾节目也广播了我的一篇作文 [15:20.04]还有一篇作文用油墨抄写在儿童电影院的宣传栏上 [15:27.54]同学对我刮目相看了 [15:30.10]许多老师也对我和蔼可亲了 [15:36.05]校长在全校师生大会上表扬了我的语文老师 [15:41.64]充分肯定了在我这个一度被视为坏学生的转变和进步过程中 [15:46.78]他所付出的种种心血 [15:49.36]号召全校老师像他那样对每一个学生树立起高度的责任感 [15:57.40]受到表扬有时对一个人不是一件好事 [16:03.55]在他们又受到校长的表扬之前 [16:06.55]许多师生都公认我的变化和进步与他对我的教育是分不开的 [16:13.93]而在他受到校长的表扬之后 [16:16.75]某些老师竟认为他是一个机会主义者了 [16:23.47]文革期间 [16:24.89]有一张攻击他的大字报 [16:27.01]赫然醒目的标题即是 [16:29.74]看机会主义者某某是怎样在教育战线进行投机和沽名钓誉的 [16:39.54]而我们班的几乎所有同学都不知掌握了什么证据 [16:43.90]断定我那三篇给自己带来荣誉的作文是语文老师替我写的 [16:50.45]于是流言传播 [16:52.31]闹得全校沸沸扬扬 [16:57.99]四年二班梁少生是个逃学清老师替他写作文 [17:05.87]少年报上灯真该用屁崩 [17:14.85]一些男同学还编了这样的顺口溜 [17:17.77]在我上学和放学的路上包围着我饥骂 [17:22.23]班主任老师亲眼目睹过我被凌辱的情形 [17:26.69]没制止 [17:28.99]班主任老师对我冷漠无情到了视而不见的地步 [17:33.65]他教算术 [17:35.13]在他讲课时连扫也不扫我一眼了 [17:39.45]他提问或者叫同学在黑板上解答算术题时 [17:44.03]无论我将手举的多高 [17:46.29]都无法引起他的注意 [17:50.80]一天 [17:51.72]在他的课堂上 [17:53.50]同学们做题 [17:54.92]他坐在讲课桌前批改作业本 [17:58.32]教室里静悄悄的 [18:02.18]杨绍生 [18:04.52]他突然大声叫我的名字 [18:08.09]我吓了一跳 [18:09.43]立刻怯怯地站了起来 [18:12.87]全体同学都停了笔 [18:15.73]到前面来 [18:17.69]班主任老师的语调中隐含着一股火气 [18:23.03]我惴惴不安的走到讲桌前 [18:27.03]作业为什么没写完 [18:30.19]写完了当面撒谎 [18:33.09]你明明没写完 [18:35.89]我写完了 [18:37.07]中间空了一页 [18:40.35]我的作业本中夹着印废了的一页 [18:44.19]破了许多小洞 [18:45.97]我写作业时随手翻过去了 [18:48.65]写完作业后却忘了扯下来 [18:52.01]我低声下气的向他承认是我的过错 [18:56.25]他不说什么 [18:57.53]翻过那一页 [18:58.99]下一页竟仍是空页 [19:02.07]我万没想到我写作业时翻的匆忙 [19:05.33]会连空两页 [19:08.87]他拍了一下桌子 [19:10.97]撒谎撒谎 [19:12.73]当面撒谎 [19:14.46]你明明是没有完成作业 [19:18.32]我默默地翻过了第二页空页 [19:21.36]作业本上展现出我接着做完了的作业 [19:26.98]他的脸竖的红了 [19:31.10]你为什么脸空两叶 [19:33.09]想要捉弄我一下是不是 [19:36.39]我垂下头 [19:37.89]讷讷的回答 [19:40.77]不是 [19:43.29]他又拍了一下桌子 [19:45.75]不是 [19:46.79]我看你就是这个用意 [19:49.33]你别以为你现在是个出了名的学生了 [19:52.17]还有一位在学校里红得发紫的老师护着你 [19:55.63]拖着你 [19:56.57]拼命往高处抬举你 [19:58.35]我就不敢批评你了 [20:00.63]我是你的班主任 [20:02.15]你的小学鉴定还得我写呢 [20:10.98]我被彻底激怒了 [20:13.34]我不能容忍任何人在我面前侮辱我的语文老师 [20:18.08]我爱他 [20:19.56]他是全校唯一使我感到亲近的人 [20:24.46]我觉得他像我的母亲一样 [20:26.96]我内心里是视他为我的第二个母亲的 [20:31.24]我突然抓起了讲台桌上的红墨水瓶 [20:34.70]班主任以为我要打在他脸上 [20:37.06]吃惊的远远躲着我 [20:39.00]喝道 [20:41.12]梁少生 [20:41.98]你要干什么 [20:46.30]我并不想将墨水瓶打在他脸上 [20:49.84]我只是想让他知道 [20:52.04]我是一个人 [20:54.00]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 [20:55.60]我是会愤怒的 [20:58.74]我将墨水瓶使劲摔到墙上 [21:02.71]墨水瓶粉碎了 [21:04.53]雪白的教室墙壁上出现了一片血迹 [21:10.89]我接着又将粉笔盒摔到了地上 [21:14.59]一盒粉笔镜断四处滚去 [21:20.22]教室里长久的一阵鸦雀无声 [21:22.88]直至下课铃响 [21:27.14]那天放学后 [21:28.62]我在学校大门外守候着语文老师回家 [21:32.58]他走出学校时 [21:34.32]我叫了他一声 [21:37.12]他奇怪的问 [21:39.85]你怎么不回家 [21:41.19]在这里干什么 [21:43.67]我垂下头去 [21:45.45]低声说 [21:48.47]我要跟你走一段路 [21:53.09]他沉思的瞧了我片刻 [21:55.81]一笑 [21:57.13]说 [21:59.63]好吧 [22:00.49]我们一块儿走 [22:04.31]我们便默默的向前走 [22:06.31]他忽然问 [22:09.41]你有什么事要告诉我 [22:12.55]我说 [22:17.97]老师 [22:18.99]我想转学 [22:22.77]他站住 [22:24.13]看着我 [22:25.27]又问 [22:29.07]为什么 [22:32.17]我说 [22:34.27]我不喜欢我们班级 [22:36.79]在我们班级我没有朋友 [22:38.99]许老师讨厌我 [22:41.29]要不 [22:42.51]请求您把我调到您当班主任的四班吧 [22:48.93]我说着想哭 [22:52.51]那怎么行 [22:53.71]不行 [22:55.96]他语气非常坚决 [22:58.36]以后你再也不许提这样的请求 [23:02.40]我也非常坚决的说 [23:04.82]那我就只有转学了 [23:07.82]眼泪涌出了眼眶 [23:13.14]他说 [23:15.11]我不许你转学 [23:18.47]我觉得他不理解我 [23:20.17]心中很委屈 [23:21.89]想跑掉 [23:24.41]他一把扯住我 [23:26.33]说 [23:28.33]别跑 [23:32.27]你感到孤独 [23:33.21]是不是老师也常常感到孤独啊 [23:39.06]你的孤独是穷困带来的 [23:43.24]老师的孤独是另外的原因带来的 [23:49.56]你转到其他学校 [23:51.70]也许照样会感到孤独的 [23:55.35]我们一个孤独的老师和一个孤独的学生 [23:59.27]不是更应该在一所学校里吗 [24:03.53]转学后 [24:04.73]你肯定会想念老师 [24:06.57]老师也肯定会想念你的 [24:09.79]孤独对一个人不见得是坏事 [24:14.98]这点你以后会明白的 [24:18.66]再说 [24:20.24]你如果想有朋友 [24:22.66]你就应该主动去接近同学们 [24:25.24]而不应该对所有的同学都充满敌意 [24:28.48]怀疑所有的同学心里都想欺负你 [24:40.17]我的小学语文老师 [24:42.99]他已成全下之人近二十年了 [24:47.85]我只有在这篇纪实性的文字中 [24:52.44]表达我对他虔诚的怀念 [24:58.14]嗯 [25:20.24]老师是这个世界上最富有的人 [25:23.60]除了拥有丰富的知识以外 [25:25.80]他们还必将胸怀大爱 [25:28.46]对未来充满希望 [25:31.12]当学生内心需要阳光的时候 [25:33.60]老师能够驱散阴霾 [25:36.94]让晴空重现 [25:40.00]祝愿天下所有的老师节日快乐 [25:44.66]感谢您收听我的分享 [25:46.34]欢迎关注微信公众号三六五读书 [25:49.14]收听更多主播音频 [25:51.46]我是曹宇 [25:53.14]明天见 [26:19.60]感恩你 [26:21.90]我的老师 [26:27.94]感恩你永远不能忘怀 [26:34.71]是你的身影永远陪着我们 [26:54.28]是你的笑容 [26:58.72]是你的笑容让人生在荒芜的心田播种无缘的燃烧生命 [27:35.26]老师 [27:37.78]慈美的日照 [27:41.66]你是我的骄傲 [27:45.12]如山的恩情